阿嘟嘟在咕咕

理科狗,文筆不佳,請多包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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〖监管与你〗手臂上的言语 (糖向)

*乙女文手联谊活动 →群號:783909179

*在此表白群组内的每位天使太太! (。・ω・。)ノ♡❤

*症候群系列→手臂上的言语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→第一批 糖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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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内容物:宿伞之魂—范无咎X你

*本文的梗出自群组,并有些许修改。


  设定:

  人一出生,手臂上就会烙印上一段话语,念出这段话的人即会死亡,而真心为别人念出话语的人则可将性命献给他人。

  不论那颗心揣藏着何种心思。



(一)


  从小娘亲就和你说绝对不可以给别人看见手臂。


  “欸!你知道吗?李屠夫把自家女儿手臂剁下来了!哎呦~那惨叫…啧啧啧。”


  “呵~谁不知道是怕别人抢先,他还要留着给那个肺痨鬼儿子续命呢。”


  年幼的你在独轮板车旁探出绑着一对发髻的头顶,口中含着糖葫芦偷听大人们的谈话。


   “别说了,小孩在听呢!”


   手臂上模糊的墨团被搓的通红,晶莹的糖衣被唾液化开,殷红的果实裸露而出,被遗弃至地,沾黏上枯黄的稻梗。

  那位总是会帮你摘掉发丝间草削的大姐姐,再也没有微笑着递给你一块糖饴。



(二)


  根部黏附血丝肉团的乳齿,在你手掌心滚动。

  手臂如同万蚁钻蚀,不论怎么挠都无法纾解来自骨髓深处的异样,墨痕缓缓地移动排列出你看不懂的五个方块字。

  漏风的牙齿让你口音变得有些奇怪,你用舌头去舔着空缺的牙龈肉,走到了坐在帐房算帐的父亲跟前。


  “爹爹~这似蛇摸呀?”


  父亲举握你在半空乱挥肉肉的手臂,把你抱到椅子旁,慎重的教导你每一个字的发音,告诫你绝对不能说出口。


  “我……”


  你张开小口也想跟着一起念出。


  “你这孩子!就跟你说不许说出来了!”


  他大力的向你后脑勺拍下,正说到一半的你咬到了舌头,看见门栏外娘亲的身影哇的一声哭出来。


  “呜呜呜呜!娘!爹爹他达偶!”


  忧愁的娘亲擦拭你的泪水,并在你手臂上缠上层层绑带,墨色隐于麻布。




(三)


  幼童朗朗的读书声与夏日的蝉鸣交织,你蹑手蹑脚地蹲在窗栏下,手掌贴靠在墙上,仔细聆听屋内教书先生的话。


  “汝在此做什么?”


  你一把推开在你耳旁讲话的人,那人毫不设防的被你推倒在地。


  黑色的衣裳被印上一双灰白的小巧手印。


  “你还好吗?”


  跟你一样高男孩,对你来说还是有点吃力,你握着他的左臂将他拉起。


  手掌上所沾黏的墙灰尽数蹭到他手臂上的丝带,白色的丝带染上痕迹,移位露出墨色字迹。


  他大力甩开你搀扶的手,紧紧护住快脱落的丝带,蹦起幼嫩的小脸狠狠瞪着你。


  “范无咎!汝又想走去何处?”


  白胡子的教书先生,站在窗口,看着两位狼狈的孩童,手中的戒尺敲击着虎口。


  “小丫头!跑什么!”


  你忽略背后的声音,麻利的翻墙逃跑。

  



(四)


  当你再次偷偷翻墙到书院,那人就站在墙边旁目睹一切,像是算好你一定会再次出现。


  “说!汝看见什么!”


  嫌弃的抹掉他喷到脸上的飞沫,推开他的脸。


  “我又不识字!你怕什么!”


  趁他分心,绣花鞋狠狠踩在对方的黑鞋上,趁乱跑走。



 (五)


  正准备扑向麻雀的你被一条布料遮住了视线。

  草丛间的鸟禽震翅离去。


  “范公子!你到底想怎样!就说我看不懂了!”


  扯下眼上的布料,愤怒的看向环臂站立于一旁的男童。


  “送汝的!”


  你欣喜的翻看价值不斐的丝带,你从未摸过此种触感之布料,手中滑顺的丝稠边角绣了一丛小巧的紫花。


  “汝若欲学识字,吾可勉强教汝”




 (六)


  小脸沾满墨汁,宣纸上歪歪扭扭字已经你尽了最大的努力,将纸张举起满意的欣赏。窗外的阳光从纸张透过,而来者一把夺过你手中的纸,来回翻转努力的辨识上面的语句。


  “尔之才思受阻乎?连我的名姓皆写错!”


  “啰嗦!别仗着我听不懂!还有范无咎你这样说话不怕咬到舌头吗?”


  你报复的将毛笔上的墨汁甩到他的脸上,看着他气到黑中发红的脸色,捂着肚子笑到滑落坐榻。


  “汝!若非汝为女子!我……”


  “嘘~小点声!”


  窗外似乎有什么动静,满是墨渍的小手捂住他的嘴,气得他只能原地跺脚。


  你俩趴在窗台从上向下望。


  “大人!求求你放过我家小儿吧!我们夫妻俩就只剩他了阿!”


  “能让那为大人继续活下去,是他的荣幸,堵好他的嘴!可别让他咬到自己舌头或先一步说出口了。”


  腰间挂有令牌的官役踹开老妇夫,将浑身青紫的灰衣男子捆好丢上牢车,马蹄扬起尘土,独留哭泣白发人。


  “当官的则可欺负百姓吗?”


  你小声嘟囊一句,习惯是可怕的东西,又将注意力转回桌上的笔墨上。

  手中的宣纸被紧握,未干的字迹晕染在褶皱间。


  “我不会变成那样的。”


  “哎呀!范无咎原来你也会正常说话!”


  “别靠过来!”


  


(七)


  花簪滑入云鬓,紫阳花丛中的男女相视而笑,女子摘下带有雨水的花别在男子耳盼。


  “人比花娇花无色,花在人前亦黯然。果真古人诚不欺我也!”


  你装做教书先生摇头晃脑的念出一段,并且还假装捋着不存在的髭须,最后你还是忍不住,未加遮掩的大笑出来。


  他黑着脸将花拿下,扶住你笑到乱颤的肩膀。


  “夫人这般乱用措词,教导汝多年的范某实属无奈。”


  “谁!谁!谁是你夫人呀!”


  “嗯?看来为夫是要多提点一下夫人的学识了。”


  花丛压垮,紫红的花汁在粉嫩的襦裙晕开。




(八)


  大雨将至,空气湿闷,雨燕低飞,你放下手中绣到一半的丝带,起身将窗口紧闭。


 “夫君?”


  他神情有些异常,冲进来将正你带到郊外的一处雨棚。


   “夫人先在此稍做等候。”


  你忧心的在雨棚等待着他,隔着雨幕似乎听见了模糊的马蹄飞奔之声,你撑起红色油纸伞,冲上前去迎接。


  “你怎么拖那么久……”


  来者并非他,而是几位穿着差役服装的男人,他们拉住缰绳在你面前停下,马蹄喷溅泥水你后退一部躲开,但却一脚踩入了泥漥中,雨水从缝线中渗入绣花鞋,湿黏的罗袜紧贴足裸。


  “抱歉,惊扰大人们了,民女先行告退。”


  颔首垂下眼眸,伞柄被紧握,沉闷的气氛快让你在这场雨中溺毙,直觉告诉你必须赶快离开。


  “站住!汝知晓罪人范无咎身处何处否?”


  马背上的男人试探性的说出,那三个字穿透雨珠刺入耳,你快速的抬起低下的额头,眼神中的情绪出卖了你。


  “哼,看来便是知晓了。”


  男人举起手示意跟在其后的人,几位黑衣人从马背上跃下,马匹不安的躁动,黑衣人将你包围。


  “那人于酒肆伤了大人之子,速速将此罪妇先行拿下。”


  破裂的红伞静静躺卧于地,被雨水无情的浇淋。

  来迟一步的范无咎将其捡起,水滴挂在他因气愤而微颤的睫毛,握在胸前的伞架发出木头咖咖裂开的声响。

  粗糙的绳索将绸缎一同勒入肌肤,你被一只手扯着发髻,拉到病榻上一具喘息微弱的人面前,那人锦衣下隐约散发的腐臭另你作呕。


  “快说出来!”


  肮脏油腻的手捏住你紧咬的牙关,银白刀刃贴上锁骨。


  “只要说出来就饶汝夫君一命。”


  “我……”


  你不敢确保男人的信用,但你还是开口念出。

  木门被踹开,木削喷溅,扯动头皮的力道消失,一抹温热飞溅眼球。

  湿润在眼眶中酝酿,你用湿黏贴于手臂的丝带抹除眼旁的水气。


  “你怎么拖那么久!”


  他将你拥入怀中,下巴恰好抵在你的发旋,臂弯收紧,你感受他紧绷的肩脊舒展,温热的气息从头顶洒落,沙哑的声音在胸膛共振发出。


  “是为夫来晚了。”




  

  (九)


  雨依旧未停,不断的刷洗世间一切。

  马匹被后方的飞箭射入后腿,发狂的马匹向后仰起,挥动前蹄。

  他右臂环抱住你将你护在胸前,单手快速勒紧缰绳试图控制,但又一道飞鸣从刁钻的角度射来,他随机将缰绳向左扯去,将马身侧开并用背脊将你掩蔽。

  但飞羽不止一道,肉体被刺破的声响被雨水大落,锐利的箭头依旧插入身下白马的心脏,马匹还未来的及发出悲鸣及倒下,你们被甩下时他左手立刻护上你的脑后。

  翻滚的视角让你晕眩,一片冰凉的色泽中你看见从他手臂扩大的淡红,来不及多思,危及接踵而至。

  兵器交接,喷出火光,温热的液体一同喷溅,挂染在被大雨压垮垂下的枝桠上。

  大雨中呼吸越加艰难,你手掌被紧窜在他冰凉宽厚的掌心,在雨中奔跑着。

  衣料早已饱和无法吸入更多水分,沉重的雨水使他步伐缓下,当你将他的臂膀搭上你的肩,他也只无力反抗几下你。

  艰难的扛起他的重量,绣花鞋早已在路程中丢失,尖锐的石子穿透罗袜刺入玉足,但你早已感受不到更多,你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他身上,但你仍旧不敢去想像他身上缓缓流出温热液体为何物。

  你与他最后躲入了一片紫阳花丛,马匹的踢踏声和仆役吵杂声正朝此处逼近。


  “夫君,我有话想与你说。”


  将他沾黏于面庞的凌乱发丝理于耳后,想将他的面容刻入魂魄,所有的眷恋被迫咽下。


  “夫人,恰巧我也有。”


  他开始涣散眼眸依旧望向你,但手臂无力举起,你抓起他的右手贴靠在脸颊,想将热度传递予冰凉粗糙的掌。

  苦涩的水珠滑落唇角。


  “我心悦于你”


  “我心悦于你”


  相同的话语同时而出,永恒的笑容停顿在你们脸上。

  花丛被重量压垮,丝带脱落,绣有紫杨花的丝带虚盖住两人的手腕,墨印缓缓消失,被雨水打落的紫色花瓣停留在洁白的手臂。


   模糊间耳旁响起那年夏日的蝉鸣和幼童的朗朗读书声。


   大雨停下,一束阳光从乌云间穿透,紫色花瓣上晶莹的雨珠折射出光芒。




(END)





  多年后,一对男女走入相同的紫阳花丛。


   “夫人在想些什么呢?”


  “我在感受夫君的心正在我胸膛跳动。”


  男子牵过女子的手贴至他的胸膛,熟悉的脉动传至柔荑,他折下一朵花插入你的发髻。


  “嗯?夫人难道没想起其余的吗?”





  


  





   人一出生,手臂上就会烙印上一段话语,念出这段话的人会归于死亡,而“真心”为他人念出话语的人则可将性命献于他。


   不论那颗心揣藏着何种心思。




  


  *紫阳花:又称绣球花,在中国花语有忠贞、永恒、圆满,象征爱情的忠贞;两情相悦的永恒;携手一生的美满。










  *谢必安:“很好,吾连打酱油机会皆无”(微笑

  *写糖要我命,这是糖! (坚定的大喊

  *小预告:乙女文手群联谊活动—第四批:刀组 还是本嘟! (相同梗→爪爪杰)


  解释:→被朋友说看不懂 (゚´Д`゚)゚ 我写这么不明显吗?

  最后你和小黑一同念出自己手臂上的话(都一样),那瞬间你们交换心脏/命,而反派们看你俩手上的字都没了,以为你们殉情就走掉(专业反派绝不补刀!)。

  结局你们活下来,并摆脱诅咒,接着就嘿嘿嘿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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